为的作用很小,恐怕是出于各种莫名其妙的良心需求和精神寄托去信教的多——宗教对他们来说很可能就像我抽烟一样是一种奢侈的非物质需要,他自己把控不了自己的理性和感性四处狂飙才搞一点信仰假装高级,我看见那种在家里摆一个耶稣像天天出门的时候请他保佑发财的人就犯恶心,教义都不懂宗教历史都没看过你还信起教来了
但是有一些人是从小就有严格的教义指导行为和思想的,这种的我没法评论,因为我自己不懂这些东西,但是起码我知道他们是有一套东西要求自己的,但凡要求自己就值得尊重不是么?总比任凭自己的兽性发作强,这个东西也分情境,比如说拿教义约束个人行为很好,但是这世上最凶残的战争都是以宗教名义发起的,所以很难评
不论如何吧,我给那俩个维族父子买了只烧鸡,自己也来了一只,看着旁边有个民工大哥一直站着趴在我旁边的车座靠背上看我跟人聊天,他就哈哈大笑,干脆给他也买一只——他们都不太好意思拿,你爱拿不拿,反正我已经买了,吃不吃那是你的事——我早就憋不住了,等那个卖东西的列车员过来买了俩瓶白酒立马开炫——维族父子一直没动那只鸡,但是民工大哥吃得很欢,而且把鸡腿拽下来给对面抱小孩那个大姐——原来他们是夫妻。维族大哥们出去上洗手间或者去车厢连接处抽烟他就坐下来跟我吃,没人出去他就站着吃,拿他那个喝水用的黄桃罐头的杯子倒了半杯酒,边吃边喝边聊天,看起来很开心。
"我也是刚从老家出来,这边的工地刚干了几个月就封顶完工了,现在赶去攀枝花,那边还有一个工地,我们这,一年到头都是"大哥操着河南口音说。
"能赚到钱吗?"我问他,因为我对这行的印象还停在每天十五块钱上——小时候去我爹朋友那里做搬砖小工大概就这么个收入。
"好好干也还可以"
"每天多少呢?"
"每个月四千多"
"四千多?那你一年就好几万了呀!大哥!你这是坑我,烧鸡应该你请客!"
"帅哥"大哥挨了我一句酸话多少有点脸红,"我们有家有口,跟你不一样——谢谢你!平常不过年过节我们不这么吃"
"不信,一个破烧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