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那个带孩子的女人去包间睡觉的?"
"对啊,怎么啦?"我看见她一脸怒气,心想她大概是嫌弃那个大姐脏,这女的没有基本的爱人之心,她是个自私鬼。
"她吐了!"
"吐了你找列车员打扫一下不就好了吗?"
"列车员还管这个?你去打扫,快去!"
"你妈的"我特别不高兴,咱就是说,让谁打扫谁都不高兴,以前混社会在城中村经常有人喝多吐地上,但凡有办法我都是掉头就走找个桑拿散座对付一晚上,谁嫌恶心谁打扫,没人打扫就在那留着,看谁憋不住——这个活太恶心了,你还得搞点灰土埋上一起扫走
"你去找点土或者烟灰什么的,我打扫就是了"我站起来准备过去看看。
"火车上哪来的土?"青荷问我。
"少少帅哥,我去!我去打扫!"那个民工大哥赶快拉了我一把,问我是哪个房间,我告诉了他。
"你稍微等等,我弄好了过来叫你。"
"别乱动房间里的东西!"临那个民工大哥走,青荷又吆喝了这么一句,民工大哥一愣,看了我一眼,默默就走了——你知道他看我一眼什么意思吗?
摊上这么个女人,白瞎你的人才了!他就是这意思。
男人和女人评判女人素质的标准不一样,我和民工大哥当然也不一样,但是有的东西是人类共通的——就是你起码得为人和善心中有爱,对别人尽量友善一点,没什么切实的厉害冲突一个女人起码应该是和善的——这在民工大哥那种人的眼里肯定金科玉律,在我的话说实话我无所谓,我又不是要娶她对不对,玩玩而已我还能要求别人的这类素质吗?只要她不给我找麻烦就行——但是你发现没有,青荷在我面前表现得楚楚动人,但是这个女人本质里非常嚣张跋扈,她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加在一起还要嚣张——我可以理解这种嚣张的由来,有钱嘛,然后又是大江南北地闯,总算摆脱了她的宿命冲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人家有资格嚣张——但是我准备揍青荷一顿打压打压她的嚣张气焰,因为她对我大呼小叫没有礼数,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令我无地自容(特别是维族小哥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显得查理哥没有家法教育不了自己的女人似的——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