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傻姑娘那样追着火车跑,算是她给自己女老板的身份留了点面子——
我将来一定要返回去找她,等我从云南回来我就回去找她。我当时心想,这个女人太好了,哪怕不能做女朋友娶成老婆,单单做一个情人想来也是极美的。不过我这辈子再没见过她,因为我在大理的时候丢了手机(大理这个狗地方,我每次去都要丢点东西,越丢越去,越去越丢),就把她的联系方式丢掉了,而我又实在没脑子能记住她的电话号码,或者记住她的公司位置——当你拥有这个东西的时候你是没有那种防患于未然的意识的,我那时候离她还近,不会想到我跟她会失去联系,所以也没有去记她的联系方式,等到真的失去了,那就只能遗憾地表示‘对不起怪我太蠢’了——失去了这一些,我们只能去找下一些,不要纠结那些已经过去的东西——你愿纠结你就去纠结好了,我是不干这个傻事。
青荷这个暖宝宝揭下去的时候起码也给我烫起了一大片水泡,好女人就是这样的,特别是你不知不觉就被她弄伤了——我现在想,青荷那个德行我那个岁数肯定是驾驭不了,但是狠狠揍她几顿不见得不管用,她能把她在外面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在我面前夹得紧紧的,但是最终我们也是俩路人,没好——我跟谁都是俩路人,都没好,不同的不过是过去不承认现在承认了罢了,之所以承认,我告诉你实在话,不是因为我服气了,单纯就是因为我睾丸酮分泌不足,没有那么旺盛的身体或者感情需求罢了,让我打几针睾丸酮,我会立马跳起来又觉得自己可以了——人这个东西,连抽烟、喝酒、赌博、哈粉都戒不掉,怎么可能把追求爱情这一样突然就戒了,他只是老了,他不是戒了。
所有的感情活动,所有的俩性关系,相处和分离的时候都会体现出不同的样子。你要说青荷在我脑子里留下的最深刻的画片是什么,那是最后离开时她笑里带泪的样子——我们不能要求命运给你世界上一切的好东西,我们得到这种笑里带泪的已经是天雷劈中的侥幸,我那时以为这种结果好像还不够,实际上这居然已经是最好的了——当然,我是针对我自己说,如果是别人,那当然是跟一个女人永远在一起,跟她结婚生子相濡以沫,但是我的话,这已经是极限了,我处理的男女关系里,这个已经是典范了,蛮可以做我以后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