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先贤(严正声明,我说的是战国往后的所有搞哲学的中国人,包括呃你懂的,包括那些不能说的人)哪个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要搞你,搞完了你别抱怨,你敢抱怨我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你敢吃我的思想的屎,我打你你就别抱怨
我为什么突然就看出来,就是因为发小情敌那件事,我思考善恶的时候禁不住就觉得这个玩意纯粹就是旁人的定义,你自己完全可以从不同的方向把它重新定义,而且做起来不会有多难——既然善恶可以定义,那么别的东西也一样,你怎么看待一个事情,不需要别人帮你定义,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了——只需要遵从上天给你这个人的预设就可以了。骆媛觉得我是牲口,发小觉得我是人才,吊膀子觉得我是人类毒瘤非常恐怖,这不过是他们的定义罢了,我自己认清自己比从别人那里学怎么认清自己更重要,而且,认识世界也一样——我自己的感受比别人教我的那些方法要重要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