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结果吧,藏区里有高人。那时候他们那一帮藏族同胞里带头的那个大哥叫扎让,这哥们儿其实是藏区特种部队里出来的,家里非常有钱,当时已经三十七八岁,在部队服役了十来年,现在调回来在大学里接受教育,准备走政治线路。那时候我经常看见他,非常牛批,成天骑着一个哈雷摩托在校园里跑来跑去,车座上载着的姑娘几天一换,一概都非常漂亮。我和小年轻们动手的时候人家不稀得掺和,只是站在一边压阵,现在见我藏了刀子要捅人,非常快的一把就把我手腕抓住嘎巴一声卸脱了关节,伸手捞住我掉下去的刀子,往我肚子上就戳——得亏查理哥虽然成天装大象,其实腰身很软长袖善舞,猛地一扭躲开了内脏,刀子只是挑破了皮——
"爸爸!别扎!服了!"要不是我喊这一句,人家还要扎我的,对他们来说我估计扎我跟杀个羊没什么分别。
"耍刀子?你怎么这么坏!"扎让把刀子在我脸上拍得啪啪响,问我,"真想扎死人哪!"
"没有没有,我就想着吓唬吓唬别人——大哥,你看见了,打得实在太重受不了了啊"
"这就重了?你打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会回来找你?打你是为了你好,结果你还耍起刀子来了!"扎让说着又觉得气不过,给了我俩嘴巴。
唉我真的是,每次我一想耍刀子就有部队的人教育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以后我就应该耍棒子——我那时候心想。
"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大哥!年轻人犯点错很正常,既然没什么严重的后果,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咱还是去校医务室把我关节给我接上吧——我还小啊,留下什么病根没必要吧"
"x疼不疼?"那时候我一只手捧着摘脱关节的另一只,扎让就拿刀子扒拉了俩下,这么问我。
"确实疼"我的冷汗都下来了,你没被人摘过关节你不懂,那是动一动都要钻心刻骨的那种疼,"大哥!别弄了,我要哭了"
"小兔崽子疼着吧,疼十分钟我再给你安上——肚子呢?有事没事?华西!去我宿舍柜子里拿点纱布,给这小子包一下——让你疼着,你服不服?"
"心悦诚服,明天我就坐火车回老家,以后再也不来了!"
"你小子行吧,伸手过来我给你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