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然后还有这三年水深火热的生活,我查理哥本来是可以比米校长潇洒一万倍的,我人生里最青春的三年像燃烧着的折纸船一样全烧在区区一个米娜身上了——而且她不满足,她对我说教,嘲笑我的忠诚,用她那个爱情神龛的故事把我唬得一愣一愣,就好像没了这个玩意我就活不下去似的——
我的这个折纸的船一直在熊熊燃烧,之所以没有烧坏自己沉下去,完全是因为我保持着高度的技巧让火焰和水面形成了一种完美的温度上的平衡,我走了三年的钢丝避开下面的粪坑,然后换来了一顿冷嘲热讽——女人啊,你的名字是愚蠢,你永远不能嘲笑我这种人对你的忠诚,因为你要记住,这个忠诚不是你的,不是靠你的能力得来的,而是我千辛万苦才维持住的——米娜拿着自己的贞洁和爱情换了我的忠诚和爱情,然后,她的贞洁已经没有了,那已经像我爷爷一样是一种死去的东西,然后她要求我自己主动维持我的忠诚——要求也罢了,还不让我抱怨,你是真的行。
"行吧,无所谓,当我没说——明年就是奥运了,咱们到时候再看。"我一边吸烟一边懒洋洋夹着手机,剔着自己的指甲缝,拿话点米娜,就像菩提祖师拿戒尺敲猴子的头。
"你什么意思?"
"明年咱们的合约就到期了,你小子悠着点,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你记仇了"
"在一起三年了,老子含辛茹苦把这个爱情养大,你付出多少,我只会比你更多,你在学校,我在社会,你接触的都是一些小卡拉米,我接触的都是最具诱惑力的东西,我后槽牙都咬碎了才守住这个东西,你现在敢对我喷粪,我算你有本事好吧——你闭嘴!再说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话我就做点你最害怕的事——你说我没有长进,不,我长进了,我再不会去杀你全家了,这不就是长进?但是,你记到,不杀你全家我也有别的办法治你小子。夹紧屁股,永远警惕,我骂你几句是为了你、我、还有你那个破神龛好,你不想听,我还懒得骂呢!等结果吧!"
我经常说人一定要控制自己的言行,这不单单指米娜跟我说话没大没小,也指我自己越说越生气,几乎当场就要发飙,因为我那时给云南小妹打了电话,让她拿着套子赶快到我这里来——云南小妹得了令跑得比狗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