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袖子跟这个社会搏斗一番,我就事先告诉你把你那一套老家的价值观改一改,不然出去一股寒流吹得你从囟门凉到脚底板,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得走了,跟你磨嘴皮子没啥意义,你自己找个工作体验一下就知道了——另外,你别找那些做锅碗瓢盆生意的工作,一点意义没有,挣不到钱一年到头白辛苦——卖良心也罢卖脑子也罢卖身体也罢,卖个好价钱,别随便给人,比如现在——走了走了"
建国很久没有跟我这么谈话了,说实话我出了社会以后也很少跟人说这么多关于社会上我的认知,因为吧,对别人来说你说的大部分话都是屁话,说得越多别人越心烦,而且还会觉得你不怀好意——人的嘴巴能说出来的东西意义有限得很,你说得越多意义越稀薄,我又累又乏动了半天脑子说出来的一番肺腑之言八成会被建国当作屁一样的东西,这种无用功我是不太愿意干的——起码我不愿意对男人干,对女人我倒是愿意,因为只要我不停地说女人就会陷入思维混乱,我发现姑娘们有一个结界,只要你不停地说一直往下钻,钻到一定地步她就理智丧失连基本的对错都分不清,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了。这个事很奇怪,就是说姑娘们没有那种长时间听一个人胡扯而不被他影响的能力,只要我滔滔不绝地说她迟早会中招
所以我扔下在那沉思默想的建国,准备去跟米娜胡扯一顿,把她脑子扯乱,省得她每天跟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