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我连生气都懒得跟米娜生,觉得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她把我束缚在人生的港湾里,但是说到底她也并不了解我,她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琢磨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互相不了解,相处了一俩年的时候总算是了解一些了,然后时间继续下去,生活继续下去,大家就又互相不了解了也不能这么说,我是了解她的,但是她不了解我,她不知道我的很多想法,而且我觉得也没必要跟她说,因为我处理不了的事,她更不行,徒增烦恼罢了。那时候我爷爷已经死了,我爹在离家三十里的一个镇子上做生意,我也就没回家直接去了外婆那个村子,那个村子还有我的三个舅舅——我去了住在二舅家,因为他也是酒蒙子,那几天他下套在山上抓了一些野鸡野兔(别学,我不知道现在抓这些东西犯不犯法,但是我知道有一哥们儿掏鸟窝掏到珍稀野生动物被判了十几年,你们别搞这种事情),每天白天二舅下地干活,晚上回来就给我做野味,然后俩个人喝一泡大酒。我是那样的,不喝酒的话也就一般,没米娜的话也就不想,但是喝了酒又有米娜我就要干那个事情,因为走的时候没考虑到所以没有买套子,外婆那个村子那时候还没有小卖部卫生所,所以我都是没有措施瞎玩,玩一会儿不发射就主动结束了——我以为这样也问题不大,毕竟我没有打出去子弹何来中靶一说呢?其实不是的,你不开枪也有走火的可能,因此上我给自己埋了个雷——我二舅因为有米娜,把他给我表弟准备的结婚用的新被褥拿出来给我用,然后我就在这最崭新的被褥里做了最糊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