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赵湛看向刘宁,“刘卿,人呢?”
“你别告诉我,东京府禁军东大营就门口那几个吧?”
刘宁尴尬的挠头,“回殿下,应该不止,起码有一万多人吧!”
“嗯,这还差不多……等等!”赵湛猛的扭头,满脸不可思议,“老刘,你小子当老子不识数是不是,我记得册子上足足有八万多人,怎么到你口中成了一万多人,那七万多人呢,被你吃了?”
“殿下,册子上是册子上的,实际是实际的,这两个不……不太一样。”
赵湛看着刘宁为难的模样,脑海里蹦出六个字,吃空饷,喝兵血!
“草!”
赵湛骂了一嘴,“把人都叫出来,有多少算多少。”
刘宁点点头,刚要迈步,又收回腿,“殿下,聚兵可以击鼓不?”
“击鼓……”赵湛一愣,老脸尴尬,“击,击就完了。”
“咚咚咚!”
三通鼓毕。
校场一人没来。
赵湛脸色愈发难看,“再击鼓!”
“诺!”
又是三通鼓毕。
这一次陆陆续续出来几千人,一个个无精打采,跟没睡醒一样,而且基本上都是衣衫不整,还有连兵器都没拿的,就这么跑了出来。
“喂喂喂,干什么的,谁他们让你们敲鼓的,活腻了,打扰老子睡觉!”
赵湛抬起头,脸色铁青,怒目而视。
刘宁立刻了然,上去就是一个大比兜,“大胆,见了当今太子还不跪!”
“太子……殿下!”
在场的兵将皆是一惊,领头的更是脚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们畏惧不是太子称号,而是赵湛的凶名。
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挽救东京府的事迹,早就传遍了东京府,成为所有人饭后茶余的谈资。
他们这些禁军岂会不知道?
其他禁军甲士齐齐跪地,“拜见太子殿下!”
赵湛闻言,脸色这才好了一些,“起来吧,人呢,怎么就你们几个,我记得东大营可是有五位厢都指挥使,五位副指挥使,还有十几位虞侯,怎么就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