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卡车,准备回去。
沈确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走到姜澄身边。
“头晕不晕?”
姜澄没事人的看着沈确。
“不晕啊!”
沈确怀疑的盯着姜澄看了好一会。
眼神正常,思路清晰,脸上微微红晕,显的人更好看了。
可好像真的没有醉?
“你一直这么能喝?”
沈确问,姜澄眨眨眼。
“不是…第一次发现这么能喝。”
姜澄没说谎,这是原主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没想到还是个千杯不醉的体质!
该说不说,这个体质发挥好了,在一些场合非常有用呢。
沈确一听,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你确定没事?别只是反应慢,稍后难受。”
“应该没事,连姐还在这呢,放心!”
沈确终究是上了卡车,走了。
姜澄送走他们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着鲁厂长开始视察黄瓜的事宜。
当天晚上,姜澄睡的有点早,睡的有点沉。
第二天起来的姜澄,又是满血复活。
接下来的几天,姜澄跟农业专家,鲁厂长选了最合适的黄瓜。
带着这一筐黄瓜,还有各种农业报告,一行人返回市里。
回到市内后,姜澄帮着整理报告,鲁厂长请来好几位手艺很好的大师傅,开始研究酸黄瓜的配比。
五天后,酸黄瓜研究出两种口味,酸甜偏甜,酸甜适中,全部是脆脆的那种。
鲁厂长带着暖棚报告,酸黄瓜样品去找领导了。
姜澄一时间又闲了下来。
当天下午,姜澄被找来的王校长喊走,原来是张叔给她打电话了。
张叔告诉姜澄,在她离开的当天下午,公安局就来人调查了。
姜家老太太怕张大根攀扯姜老三,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但姜老太太也没傻到说自己是主谋。
她只说自己闲聊时,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谁想到张大根当真了。
这话无从举证,最后姜老太太喜提教育课程——在村里清理猪圈半年。
张家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