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的番子,将北城门上下所有京卫指挥使司的将士,全都带下了城墙,就地审查。
同时,高顺也下令,令手下的陷阵营沿着京城城墙,一路去替换京卫指挥使司的将士。
将京城的城墙防务,牢牢抓在陷阵营的手里。
身着重甲,手执兵戈的陷阵营将士,一路从北城门,向南城门而去。
一路换防,无不从者!
……
同一片夜空下。
京城的两位更夫,正在长街上巡逻打更。
忽然,一位更夫看到左边的小巷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谁?谁在里面?”
更夫大着胆子,将手中的灯笼,往暗巷里送。
灯火熹微,看不真切。
更夫皱着眉,仔细盯着小巷,慢慢向里走了两步。
火光终于照亮那团黑影。
飞鱼服,绣春刀!
“啊!”
更夫吓得扔下了手中的灯笼,仓惶后退。
退出巷子后,一个重心不稳,摔到地上。
“你怎么了?”
同伴好奇地想要来搀扶,但下一刻,他便呆立在原地。
数十名锦衣卫从左边的暗巷冲出,快速越过两位更夫,向他们的右边冲去。
他们脚步整齐划一,周身充满了静默的煞气。
两位打更人被锦衣卫身上的煞气,吓得两股战战,几欲摔倒。
而下一刻,一队戴尖帽,着白皮靴,穿蓝色直身制服的西厂番子,就与锦衣卫擦身而过,表情严肃地从他们的前面,奔向他们的后方。
经过两位打更人的时候,西厂番子淡淡瞥了两人一眼,就差点没将两人吓到失禁。
但这还不算完,同一时间,大量的东厂番子又从他们右边冲出,奔向他们左方。
东厂番子身上有种压抑许久的嗜血气息,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阴狠又毒辣。
仿佛一群在黑夜中觅食的饿狼,只要发现猎物,就会群起而攻之,将其撕得粉碎。
两个打更人吓得说话都在颤抖:“这……这是怎……怎么回……回事?!”
“为……为什么,两厂一卫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