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没什么,我有些想孩子了,把桓儿抱进来吧。”
“好,妾身这就去。”
薛氏走出房间后,王浚起身下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木匣,木匣里面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王浚将粉末倒入桌上的米粥里,然后摇匀。
没多久,薛氏就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进来了。
小男孩锦帽貂裘,腰间挂着一个巨大的玉牌,这一身行头的价值,抵得过普通农户劳作二十年的收成。
“爹!”小男孩对王浚叫道。
王浚笑眯眯地回应:“桓儿来了,快坐下,和爹一起喝粥。”
“好!”
王浚拉着薛氏和王桓两人坐下,给他们三人分别舀了一碗粥,然后三人一起喝下肉粥。
正喝着肉粥,薛氏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喧闹的杂音。
“谁在外面,怎么这样吵闹?”
薛氏起身想去屋外看看情况,但被王浚抓住了手腕。
“不管他,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好。”
薛氏笑笑,也重新坐了下来,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喝粥。
……
覃鲁得到朱祐樘的命令后,当即便带上了西厂的一众番子,快马加鞭地赶到了王源的府邸。
从抓到刘棕和张海开始,覃鲁就一边将情报传回西厂,一边收集证据,调查瑞安伯王源。
这些天来,从静海县官员提供的证据,再到百姓的供词,覃鲁已经将王氏兄弟侵占农户田亩的事情,掌握得清清楚楚。
缉拿王氏兄弟之后,随时可以将其定罪!
很快,王源的府邸便出现在覃鲁的眼前。
此刻王源的府邸大门紧闭,里面也寂静一片,没什么声音。
覃鲁下令:“抄!王氏三兄弟要活的,其他如有反抗者,杀无赦!”
“是,二档头!”
有了覃鲁的命令,上百位西厂番子围住了王源的府邸,防止有人逃跑。
原本覃鲁只带了十几位西厂的番子,来监督清丈田亩的工作。
为了抄家王源,汪直特意又挑了百来名西厂番子,送来给覃鲁驱使。
上百位西厂番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