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刘瑾才将烙铁从徐溥的身上拔出来,重新放回炉子里加热。
受了一次烙刑的徐溥,浑身无力到快要虚脱,感觉命都去了半条。
要不是还被绑在刑架上,他能倒头就睡。
看着徐溥那凄惨的模样,刘瑾才感到心情愉悦了许多,心中憋着的那口恶气,才算是出了一些。
但不多。
他还有太多的恶气,还没来得及发泄在徐溥和刘大夏的身上。
想到这里,刘瑾又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看向了刘大夏。
“刘大人呢?你也不说是吗?”
刘大夏连连摇头,极力否认。
“刘公公,我们真不知道杨通有这个胆子,竟敢发动兵变啊!”
“我们当时都随着陛下出征,杨魁当时袭击陛下大营的时候,那架势是要把我们这些随行的文官武将全都杀干净的啊!”
“我们怎么可能会参与到这种,要取我们自己性命的兵变中呢?!”
刘瑾冷笑:“少废话!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预谋的苦肉计呢?”
“看来你们还是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瑾雨露均沾,给刘大夏也来了一次烙刑。
当烧红的烙铁落在刘大夏的身上时,刘大夏的表现和徐溥如出一辙。
“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刘大夏也如丢了半条命一样虚弱。
刘瑾充满享受地听完了刘大夏的惨叫后,将烙铁一丢,指着牢房内的各种刑具,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们嘴硬不说,没有关系。”
“相信这里的各种刑具,足以撬开三位大人的嘴巴。”
“咱家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这里的刑具硬。”
刘瑾说着,笑容满面地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后,选定了一个铁制的脑箍。
将这种脑箍,给犯人套在头上后,在脑箍和头皮的空隙加木楔,再用铁锤敲打。
这样铁箍越收越紧,死死勒住受刑者的头盖骨,让其痛不欲生。
甚至直接勒爆受刑者的头颅,致其脑裂而死。
“刚才的烙刑,只能算是给你们打个招呼,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