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就知道这小子入不了公主的眼:“遵命。”
霜寒傻眼了,慌乱的看向萧黎:“公主,为何要送奴家离开?”
杨钧去拉人,他奋力挣扎:“公主,奴家只是想求您一分怜惜,奴家对你是真心的啊。”
萧黎一脸冷漠,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杨钧跟旁边的护卫一起架着他,轻轻松松就把他瘦弱的身体提走。
送出府,以后都不想再见到。
霜寒慌了,后悔了:“奴家错了公主,奴家错了,奴家愿意学,奴家一定好好跟何管事学,求公主再给奴家一次机会,公主”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拖出垂花门外,后面的动静自然更是听不到了。
萧黎端起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感受到茶水缓缓落入胃中,人也暖了起来,起身回里间,对霜寒的事没再多说一个字。
说什么?
一个答应陆夫人的收买来勾引她犯错毁她的人,她懒得跟他计较,把他留下了,没虐待、没欺负,甚至看的顺眼还想提拔一把,她这善良得自己都不敢相信。
破天荒的发一回善心,现在人家不领情,她还留着做什么?
难不成她还得尊重他的兴趣爱好,让他将戏曲在公主府发扬光大,然后再让他爬个床?
她可没那么饥不择食。
至于他那点儿心机,她都多余出手教训他,放他自由,爱干嘛去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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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萧黎也累了,准备洗漱休息。
有人开门进来,萧黎以为是红月打水来了,但脚步声不对,抬头看去,一道玄色身影端着水盆走进来。
帘子遮挡让萧黎看不到他的脸,但这身材这腰,除了楼魇,没人会这么欲了。
果然,下一刻那张妖冶邪冷的面容出现在她视线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幽暗的眸子倒影着灯火,有种危险的吸引力。
“公主。”
他将水盆放下,单膝跪地,高大的身躯让他屈膝跪地也几乎平视坐着的萧黎:“奴才侍候公主洗漱。”
萧黎给红月他们打了招呼,楼魇可以直接来找她,毕竟这厮也不能总是光明正大的来,通报什么的也不好,倒是给他放肆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