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一下吗?”
“啊?”
省机械厂陈厂长也憋屈,但眼前订单还没拿下,受人辖制。
可对方是r国人,那种憋屈是百倍的增加。
“发挥发挥就行。”
姜澄礼貌一笑,看向说话的r国人。
“我们华夏还有断头酒一说,难道也要表演一下吗?”
r国人言语哽住,想发火。
可姜澄举起酒杯,对着r国人道:“言语上有些鲁莽,还请大度的你们见谅,不要和我一个小小女子较真。”
给r国人架上去后,姜澄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英姿飒爽,眼神清澈。
似乎在说,我酒都喝了,你们几个大男人真的要为难我一个翻译?
r国人要面子,压下这口气,没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宴席,多是r国人在吹嘘他们多厉害。
他们特别享受华夏人捧着他们。
那是一种骨子里越没有什么,就越渴望什么的行为。
酒水喝好,好几个r国人喝的迷迷糊糊,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姜澄尽职尽责的翻译着,与机械厂的人将一群r国人送去了宾馆。
至于合同,华夏方提过几次,都被r国人给忽略。
他们明显在拖,就算真的能谈成,怕是也要被压价。
晚上,机械厂灯火通明,姜澄也被叫过来了。
同一时间,那个拉肚子的翻译打着点滴来了。
一脸菜色的翻译坐在姜澄身边,一起听陈厂长说话。
“姜澄同志,明天就不要自己发挥了,酒桌上与谈正事还是不一样的。”
被点名的姜澄起身。
“陈厂长,我发现一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
姜澄没开口,而是看着屋内的一堆人。
那意思是:能说吗?
“放心说,大家的心都在一处,都是往一处用的。”
“好。”
姜澄开口道:“我发现r国领头的人是懂华夏语的。”
斯的一声,好几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若真的如此,他们今天说的一些话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