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房间他进得那叫一个顺畅。
萧黎瞅他一眼,懒得问他怎么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本,让他伺候。
楼魇扫过萧黎包扎好的手腕,眸光微闪,弯腰拧了毛巾,轻柔的给萧黎擦了脸。
他手掌宽大有力,但落在萧黎脸上却恰到好处,温柔细心,像是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擦完了换毛巾擦拭手,手掌摊开,一根一根的指尖擦完。
当然,只能擦一只手,萧黎受伤那只手他没多看,低头端着水出去,就在门口换了大一点的木盆过来。
“公主,洗脚。”
他低着头,抬起萧黎的脚,褪去鞋袜,轻置于水中。
他身材高大修长,背脊笔挺,五官也是看着就绝非善类,可此刻他弯腰侍候人的姿态却很娴熟细心。
他今日少言,萧黎更是不太想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细心的给她搓脚。
怎么说呢,这么一个长在自己性癖上的熟男帅哥给她洗脚,极大程度愉悦了她的心情。
连带今日的郁闷都渐渐散去。
直到楼魇捧着他刚刚擦干净的脚低头亲了一口,萧黎终于破功,没好气的踹他一脚:“变态。”
不轻不重的一脚,刚好踹在他心口。
楼魇的身形都不曾晃一下,从善如流的把她的脚捂在怀里,然后去擦另一只。
擦完,又重新给她穿好干净的鞋袜,这才仰头再次看向她:“可否告诉奴才,是谁伤了你?”
萧黎:“你莫不是要帮我报仇?”
楼魇靠近,低沉清冷的声音染上微哑的蛊惑:“公主有令,莫敢不从。”
萧黎还没回答呢,他又递上一张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奴才偶然得知辰王的去处,正要回禀陛下,特来让公主过目。”
萧黎:“”
这厮倒是会拿捏她,这是交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