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亡母初次随亡父出征时，也不过双十年华，却也立下不少功劳。即便是父兄都还在，若是陛下有需要臣的地方，臣也一样万死不辞。不过，如果臣的父兄都还在，边境的确不敢如此大胆冒犯。感谢王子殿下的惋惜，父兄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会很欣慰的。”
男人眯起眸子，声音冷淡地问道，“你认得我？”
苏清梦自然不认得，不过既然能坐在哈迪尔的身边，还能这么大胆说话，不被呵斥，想来身份是差不多的。
她大胆赌一下，看来是猜对了。
“臣不认得，只是判断罢了。”
皇帝朗声大笑，似乎心情极好地道，“不错，这两位的确是梁川来的王子。不过，清梦，你和哈迪尔，可什么时候见过面？这才能判断出来？”
这个问题，让苏清梦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皇帝问的这个问题，有些不对劲。
虽然看起来，是顺着自己的话问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