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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文妍,病房内的气氛这才稍稍有所好转。
程新河干咳了几声,将手中的骨朵捧起,虚心的向张延请教道:“张先生,这根骨朵……咳,是这样的,我们研究所对这根骨朵进行了采样和比对,发现它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玩意儿,但张先生在昏迷前特意嘱托要保管好这件骨朵,而张先生又昏迷了那么长时间,所以……呵呵,听到张先生醒来后,我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就是想弄清楚原委。”
在说这番话时,程新河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张延,生怕有错漏的地方,或是说错的地方。
但张延从始至终都很安静,仿佛这些话并非是对张延说的,而是对其他人说的。
就在程新河快要坐不住时,张延的神态终于有了变化。
只见张延轻轻皱眉,扭头看向程新河,片刻后又将视线转移到骨朵上,张口停顿片刻后,少顷才反问道:“你是说,是我让你好好保管这根骨朵的?”
“对啊。”
程新河表现的很激动,他将当时现场的情形讲述了一遍,继续道:“当时我们赶到后,看见张先生浑身是血,所有人都吓坏了,都以为张先生是在靠着最后一口气吊着命。然后陪同一起的警官想着为你收敛尸体,没想到你直接坐起来了,嘟嘟囔囔的说让我们保管好这件东西,然后你就不省人事了……”
听着程新河的讲述,张延没有半点儿印象。
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与之相关的内容,更没有警方的身影。
可是,程新河信誓旦旦的模样,以及他那张真诚的脸,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滋~!
就在这时,张延感觉脑袋一阵阵的刺痛,就像有数根针扎入他的脑中,刺激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抱住头爱好了起来。
这一幕直接吓坏了程新河,他立即按响了床头的警报铃,很快医生和护士赶来后程新河就被赶出了病房。
约莫半个小时后,病房的门被打开,但出来的只是一位小护士。
程新河担心里面的情况,抓着那小护士的手一番追问,得到准许后这才重新进入了病房。
“嗯……”
主治医生站在床边,根据现状进行了一番分析,见张延逐渐缓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