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她一直有在认真仔细的听着，可这些话每一个字她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后，文妍却感到格外陌生，甚至她也从姜柏的身上感到一股陌生，有种第一次看到姜柏般。
只是，文妍的话终究没有任何的份量，无论是张延，还是姜柏，两人都没有回应文妍，就连看都不曾有看一眼。
这场面对于文妍的打击很大，她支吾着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向谁说。不仅如此，无论是在面对张延，还是在面对姜柏，文妍都有一种浓浓的尴尬，尤其是她想起先前对张延那趾高气昂的态度后，尴尬的让她都要坐不住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良久，见张延迟迟没有开口，姜柏有些忍不住了，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蹙着眉头发问。
对此，张延少有的挑了下眉毛，随后反问道：“你觉着，我应该说些什么？”
在张延的见解中，眼前的两人依旧是幻觉的产物。既然是幻觉，那么无论他们说出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张延都只会当作有趣的故事来讲。
至于让他发表看点、观点？这是张延最不会去做的事情，也没有半点儿兴致。
“你不恨我？”
姜柏仍是想不通，那种无力感，让他仍旧无法评判，眼前的张延还是不是他所了解到的那个人。
“我为什么要恨你？”
张延却是忍不住笑出声，幻觉中的多次经历，从未有过如今这般，这也让张延来了兴趣，继续着问道：“那你给我一个恨你的理由吧，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就让我恨你。当然，不能拿你刚刚讲的故事来充当理由，故事就是故事，你们都是假的，我自然也不会把你讲的那些故事当真。”
“故事？！”
这一次，不仅是姜柏愣住了，就连文妍也同样是一头雾水的诧异着看向张延。
他们一直有感觉到张延的异常，一举一动与他们所认识的张延，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如今突然听到张延的这番话，两人瞬间有些明白了，只不过还没有完全领悟其中的完整。
“好了，你说也说了，聊也聊了，接下来也该轮到你们消失了。所以，我们不久后再见，也希望你们能记住我们在刚刚都聊了些什么。”
张延见两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