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听到文妍那明褒暗贬的话语后，姜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完了？”
半晌，在对上文妍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后，张延呼出一口气，神情凝重的反问。
这反问令文妍一愣，错愕不解的盯着张延，那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让文妍格外的不舒服。
而张延在看到文妍的反应后，他没有再继续着说下去，而是视线掠过文妍后转移到姜柏的身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劵顶，又看了看四面墙壁，扫了眼石棺以及套在石棺内的木棺和木棺中的皮鼓，最后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复杂的滋味让张延难以疏解心头的混乱，他仍旧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
说是顺其自然，可真正在面对时，其实是无法做到的。
姜柏和文妍两人皆是一头雾水，压根儿看不透此刻的张延。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的来到张延的身旁，先前本就没能打出去的拳头，现在变成了一根根刺，反而伤到了两人。
无奈下，两人只能通过眼神进行交流，示意着对方去试探张延。
然而两人经历一阵推诿，谁也没有说服对方，就这般僵持了下来。
“你俩的眼神交流，太明显了，不用再继续显摆了，我没事。”
察觉到两人的暗中交流，张延在心头叹了口气，直接摊牌，将他所遭遇的数场幻觉讲述了出来。
当然，其中一些较为复杂的，就连张延本人都分辨不了的，便没有说出来。
讲完后不久，张延又想了想有无遗漏的地方，最后望向姜柏，向其确认道：“这地儿，是不是真有什么迷魂阵之类？容易让人沉迷在幻觉之中？”
“幻觉？”
姜柏蹙着眉头沉思。
这类事儿，他并不记得姜氏藏书中有相关记载。不过，姜柏倒是在地方志之类的藏书中，看到过有相关的记载。
据说，是曾有村民进入了大山深处进行捕猎，过了两年后才从大山里走出来。他的家人皆认为死在了大山里，早早就为其立了衣冠冢，可突然看到死去的人回来，吓得这家人以及村内的村民都认为是见了鬼。后来事情说开后，才得知这大山内有鬼怪，那村子才口口流传下来一些劝告，警醒着后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