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历经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张延终于可以下床了。
只不过,他的身体仍旧虚弱,只能勉强着走几步路,而太长时间的站立或是走动,根本吃不消。
除此之外,张延的双手不再红肿着,但同样也没有完全恢复,且在消肿后,变得肥嘟嘟的,若仅是看手的话,定然会认为这是一个小胖子。
由于张延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他每日的固定生活环境仍旧是病房。若外面的阳光很好,倒是会有专业的护士推来轮椅,将张延送到外面的花园中,让张延多接触阳光和外面的新鲜空气。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姜柏一直陪伴在张延的身边,时不时会因为张延窘迫的现状,而忍不住发出笑声。
“我说,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吗?就一定要二十四小时围在我的身边?”
瞥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姜柏,张延咬着牙愤懑的宣泄。
在医院的近两个月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要面对姜柏的那张脸,若如此的话,张延倒是没什么可多心的。可是,他所有的窘迫一面全部暴露在姜柏的眼前,有时还会莫名的听到姜柏的笑声,这让张延格外的不爽,恨不得敲打这家伙一顿。
可话又说回来,张延也很是感激姜柏,若不是对方,恐怕以他的身体状况,早就去投胎了。
但是感激归感激,张延可没有忘记姜柏的身份,更没有忘记他沦落成如今这般,和姜柏是脱离不了干系。
在这两种复杂的情绪下,张延渐渐适应了姜柏的存在,平日里也就喊叫几声滚蛋,并没有因此而急赤白脸过。
对此,姜柏没有任何言语,反而感觉十分的有趣,甚至还很是乐此不疲。
总而言之,就是,这两人皆有点儿问题,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经过一番日常的谩骂问候后,张延深呼吸几口气,他环顾着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医院内的绿植,向姜柏开口道:“那只夔皮鼓,应该有了新的进展了吧?”
远处的姜柏在听到张延的询问后,抬头看了眼张延,随后将手中的书合上,缓步走到张延的身边,凝神道:“经由现代科技设备进行扫描,发现在夔皮鼓中有东西,但光谱探测无法描绘出完整的形状。而且这只夔皮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