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很精致,一旦拆解,恐怕难以恢复原样,所以到了这一步,无法再继续进展下去。”
身为姜氏氏族的现任族长,一些关乎到氏族存亡的大事无法做主之外,其他的事儿他都能通过族长的身份进行下达命令。
而姜柏本身也受了伤,这一个月多的时间他也同样住在医院内,那些探测、检查的事情只能交由族内的人进行处理。
对此,张延没有发表过任何观点,但他的神态却表明了态度,认为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出去。但夔皮鼓在姜柏的手中,而张延也无法给予任何支持,索性便只得任由姜柏那边施为。
如今在听到姜柏的回应后,张延沉思片刻,开口道:“夔皮鼓不重要,里面的东西才最重要。”
“话虽如此,但这只夔皮鼓或许是这世间仅存的一件,贸然拆解了……”
姜柏苦笑连连,但他又调转口风,继续道:“除此之外,在进行扫描时,发现夔皮鼓的本身应该刻有文字的,但经过比对后发现,夔皮鼓有磨损的痕迹,显然是曾经落入到某些人的手中,他们将上面的文字通过打磨的方式消除掉了。”
“竟刻有文字?那如此说来,在没有复原文字之前,无法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了。”
“是啊。”
姜柏叹气着点头,但他的神情依旧严肃,在此又继续申明道:“还有一件事,我们在夔皮鼓上发现了干涸的血迹。根据检测得到的数据,这血迹距今已有七百年……”
“元朝吗?”
张延眯起了眼睛,接连的三条信息,让他也感觉到了棘手。
根据那间墓室内的布局,可以断定那是明初时期的风格,其中的诸多细节皆在验证着那座古墓的时期。如今夔皮鼓上沾附的血迹距今约七百年,虽说年代、时期全部都对上了,但还是无法得知这古墓的主人是谁。
而且,按照上古流传下来的文字记载,夔皮鼓是九黎部落的物品,它又是如何流落到那座大墓的墓主人手中的?还是在云南境内,在一座汉人的墓中。
“摆在眼前的困难太多,我们需要充足的时间,而且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纵使知道了一些什么,短时间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歇息着,如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我会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