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不少不正常的举动,秦雅娴恨自己没能抑制住这些职业病,可让她见死不救,她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眼里只有恨意。
“沈营长,你也说了我爷爷是中医,中医博大精深,中西医异曲同工,你怎么就知道中医不会这些?已经改革开放了,现在可不是什么封闭年代,我爷爷去别的镇上学习过这些又交给我不行吗?”
“我家既然是中医世家,总归是有一两个天才的,你从小就在军区大院长大,自然对军师敏 感,我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自然对医学敏 感,有什么不可以?”
“至于救了你,别说那天山坳里的是你,就算是别的阿猫阿狗,村口的大黄狗我也是会救的。”
“你也没有沈叔叔英俊潇洒,没有林阿姨长得漂亮,你和沈家人还长得不像呢,你怎么不怀疑自己的身世?”
“你要是觉得我不是秦雅娴,你去就找证据,找公安抓我,谁主张谁举证,我没必要落入自证陷阱。”
她一把推开沈知礼,然后沈知礼纹丝不动。
秦雅娴恨得牙痒痒,又从他旁边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