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口，“小秦，你之前就用过这设备。”
他并不是提问，而是肯定。
秦雅娴操作熟练，那些英文按钮他认为聪明如他，也不可能几分钟内就记住。
秦雅娴明显就是习惯性地操作，她以前就会用这设备。
可怎么可能？
别说农村没有这种设备，就算是城市里也只有一些大型医院才有，而操作的医生都是要经过专门培训的。
他们之前聘请的国外医生这阵子回国了，设备完全就是闲置的状态。
秦雅娴垂眸，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到。
“周医生，我知道医生都是无神论者，但如果我说是我爷爷托梦告诉我的，你信吗？”
她紧紧握着拳头，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她这个谎真的是挺让人无语的，周医生都想了半天。
“托梦？”
“嗯，好像是托梦吧。”秦雅娴回答得模棱两可。
她真是不知道除了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她还能找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