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那么轻易问出口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果决的人，既然确定了，那就放手一搏。
可惜，面对她，他有很多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沈知礼深吸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被猛地握紧，秦雅娴眉头紧蹙，口中不断呢喃着什么。
她不断晃动身体，似乎是梦魇了。
可她不管怎么挣扎，始终都是不能苏醒过来。
“小秦，小秦！别怕，我在，有我在！”
沈知礼赶紧上前，却发现秦雅娴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而她口中也不断呢喃着话。
沈知礼将耳朵贴过去，这才听清楚她的话。
“妈妈，妈妈快跑，跑呀！不要管我！妈妈！”
“我不要跟你们走，你们不是我爸妈，不是！”
下一瞬，秦雅娴猛地睁开眼睛，手指甲已经嵌入到沈知礼的手心。
而她也终于怒吼出来，“你们不是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