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娴再见到她时，她似乎苍老了十几岁，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雅娴，你来了，好孩子，快让妈妈看看。”
赵凤娟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爱女的妈妈，眼里都是慈爱。
可秦雅娴站在门口没动，只是静静看向她。
忽然赵凤娟疯了一样看向她，“让你过来，你为什么不过来？”
“你是不是要对我女儿干什么？我的小蝶，小蝶呢？”
“她住院了，我得赶紧出去，我要出去！”
看着眼前的赵凤娟，秦雅娴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候了，赵凤娟还在演戏。
前世秦雅娴看过不少疯子，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可每个人都不会注意身边所有人。
赵凤娟虽然在闹，可眼睛时不时就要扫一下旁边的公安。
一旁的公安帮忙按住了赵凤娟，可她还是用力挣扎。
“你这样，我就不帮秦梦蝶付住院费了。”
只一句话就乖乖让赵凤娟冷静下来。
她怨毒地看向秦雅娴，“我当初就应该让他们把你卖给杀人犯，掏空你的肚子，或者让你去接客！”
“我就应该看着你去死，你死了，我的小蝶就是沈家的儿媳妇了。”
秦雅娴无奈摇头，“我死了，你们和沈家就彻底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