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不信撬不开那几个小混混的嘴。”
他说这就要起身。
秦雅娴赶紧拉住他，“爷爷，撬开他们的嘴之后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秦柏哼了一声。
秦雅娴摇摇头，“他们敢这么做，怕是有后手。”
“爷爷，秦慕在公司是不是威望很高？有多少是他的人？”
听孙女这么一说，秦柏才坐了回来。
他认真思索片刻，“这两年工资上的事情我都不怎么管了，你奶奶的情绪不稳定，我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你李叔叔他们会定期跟我汇报，他算是掌管公司全局。爷爷的人在各个部门也有保证。”
“秦慕，也就是这两年才进入公司的，他确实有两下子，几个项目都是他处理的，几个头头都跟我说过他的好话。”
秦雅娴点点头，秦慕要真是一点本事没有，秦柏也不可能用他。
康振药业似乎从来都不是任人唯亲。
看这几天来拜年的人，秦雅娴就知道多数还是有本事的。
秦慕不管是曲意逢迎，还是虚与委蛇，他都有两把刷子。
药业公司的管理不一定非要懂怎么配药，但一定要懂人情世故。
这也是她前世的一点经验。
她咳嗽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爷爷，如果我真不是管公司的那块儿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