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倒也有点道理,这暹罗菜其实也就那么回事,除了用的香料特别一点,实在没有更多可取之处,但是这会儿大家还都喜欢尝尝鲜,餐饮业也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省城有不少棒餐,倭餐风靡一时,而这暹罗餐也是如此。
食客们见虎子这么猖狂,也不敢在这里多呆,有些干脆借这个机会逃单。没一会儿,餐厅里除了我们,还有店里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其他人了。
虎子一看这情况,只觉得解气,咋呼的声音更大了。
这会儿所有餐厅的工作人员,都把目光投向后厨,似乎在期待着谁走出来主持大局一般。
而就在这些人的瞩目之下,一个干枯如同干尸,身上穿着亮丽僧袍的老人慢慢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菜刀,光着脚,迈着方步,目光穿过所有人,落在蟾姐身上。
“我当是谁叫,原来是出马仙家,想必是咱们之间有些误会了,我跟出马庄家关系不错,如果有什么得罪到贵方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这家伙虽然也说东北话,但是语音语气总是怪怪的。不过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家伙既然把姿态都摆到这么低了,我们这一边是不是也要接受他们的善意,跟他们好好谈一谈呢?
我这么寻思着的时候,蟾姐却已经开口了:“以我大夏之人的血肉,来为你这些阴沟里的爬虫作田,种下诡种,此罪当诛。”
说着蟾姐一口唾沫化成一颗流星,向着这枯瘦怪僧面门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