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却只是一招,蛤蟆在天。
身体拔地而起,飞上天空。
这四只黄皮子却仿佛同时被一股吸力给吸引到了一起,就跟叠罗汉一般,挨了蟾姐一记泰山压顶。
它们吱吱惨叫,血从高处流下来,流到最底下的黄皮子身下,形成了一滩血泊。
“小小黄皮,轻松拿捏。”蟾姐说着拍了拍手,回头看向战战兢兢的老安众人。
“大仙威武。”
老安带头吹捧起来。
其他安家人也连忙拍起蟾姐的马屁。蟾姐却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也没有显露什么高兴的样子,毕竟一些蝼蚁的吹捧,怎么能让一只大象感觉开心呢?
“你们还是快点去北边支援吧。”蟾姐看一眼南边,似乎对师爷那边有点担心。
老安几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早就被黄有月给吓破了胆,估计连黄有月的面都没见着,就直接挂了彩,还被四只黄皮子给追得没命跑。
“怎么?你们怕死?怕死的话,就更应该去北边了,我敢保证,北边现在才是最安全的。”
蟾姐说完就想离开,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叱喝:“伤我了四员部将,竟然还想走?”
这声音是个女声,蟾姐一回身便看到了一个脸上全都是纹身的女人,她的上身还穿得很少,几块清凉的布,都快兜不住了。
至于这身上,也有各种纹身,这纹身画得倒是挺白,挺大,哦不对,是挺对称的。
这种纹身在东北很是少见,甚至可以说在大夏都少见,大夏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罪犯才会往脸上纹绣,倒是在印第安部落里比较常见。
又或者在南洋某些古老部族之中,也有这样赤身黥面的习俗。
“你是黄有月?”蟾姐皱眉。
“是我,你们是何人,竟然伤我黄家的人马,还攻打我黄家的庄园?”
“我们是来讨债的,有人委托我们管你们黄家取回你们强抢的千狐裘。”
“千狐裘?你是说那一件破狐皮大衣?你们就为了一件破狐皮大衣,竟然来攻打我们黄家?”
黄有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难理解吗?这也正常,你们黄家一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