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说出来。
连业皇都发现她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声音尽量显得柔和一些：“你们不用看她，我为你们做主。”
君玲珑觉得她们非常可怜，走到她们的面前：“我们会留在你们的身边，他对你们没有威胁。”
只要君玲珑在这里，国师的能力还没有那个能力动手。
江吴狄看着君玲珑自发走到丫鬟面前，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已经有共情之心。
既然有人保护她们，她们觉得现在有可能就是自己离开最好的时间。
用力深呼吸一口气，看向业皇：“我们都是被他强行带来的，甚至连我们家中的老父亲都遭受到威胁。”
“你说什么？”
业皇得知她们居然都是被强行带来的，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国师，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国师则是始终低着头，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江吴狄看着业皇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冷笑一声：“我想不需要我们多说什么，真相已经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业皇微微点头，看向国师：“说，你还做过多少事情？坦白出来。”
若不是他自己说，恐怕没有几个人敢叙说着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国师抬头看向业皇，杀意慢慢从他的眼神中渗透出来。
显然，他明白自己要是将做的事情说出来肯定就是死。
与其死在他的手里面，倒不如拼一把。
正欲动手，却发现一道极为狂暴的灵力狠狠压制在他的身上，让他连动都没有办法动一下。
而偏偏这股力量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察觉到，坐在上面的业皇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
国师明白自己不是江吴狄的对手，落在他的手里面一点都不丢人。
深呼吸一口气，摇摇头：“我只做过这样的事情。”
江吴狄下意识看向被抓来的侍女，发现她们对视一眼，满脸带着恨意。
显然，国师故意隐瞒一些故事。
“若是你不肯说，那我只有请他们谈谈。”
当国师看着江吴狄再度将目光放在自己抓来的那些女人身上，满脸带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