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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现在简直就是救命的,我乐得将其拆开,也没开水泡着,当时就抱着干啃。
恶犬应该是有些嫌弃这种食物的,龇着牙齿哼哼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干嚼起来。
我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自打把爷爷的丧事办完,就远离了村子,就连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带上。
带啥啊,村民也不富裕,他们的食物也是紧紧巴巴的,我在的那些日子,吃的食物都是村民自发凑出来的。
一家匀了一口,合起来就是一碗,很是不容易。
一人一狗,吃了足足五包泡面,这才把这股子饥饿感抵过去。
30包的泡面,一顿就造掉了这般多,看来还是要省着点吃才行,也不知道离下一个集镇,还会有多远的地方。
只是还没有站起来,人又感觉到十分疼痛的坐了下来。
胃痛病又犯了。
这病,原本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就被治了个七七八八。
眼下因为连番遭遇,又再一次恶化。
再大饥后又大饱,对我造成的影响并不小。
我疼得在地上直哼哼,恶犬嗅到我的不安,所以,也在一旁转来转去,企图帮到我。
看样子,这波疼痛不过,是没有办法再走一步。
我直接将那个纸箱子拆了,垫在地上,做个简易板床,寻了一块路边的平地,先躺一会儿再说。
虽然人在造孽,但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神野开阔,群山巍峨,当晚霞的光照耀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沐浴在万千金光之中。
好似身上的那些阴气都在这金光之下,被驱散了不少。
一个晚上,不知道有多少灯光从一旁的公路边行过,但都没有停留的,大家都在生活的道路上,辛苦奔波着,想想,我这生活,其实也没苦到哪里去。
夜晚的天空,繁星点点,微风飞飞,奇怪的是没有一只蚊虫来叮咬。
明明周围能感觉到飞虫的嗡鸣声,但就始终离着我三尺远的距离。
莫非是嫌弃我这肉不香?
就算看不起我,但恶犬呢?
它可是一只狗,它的肉也不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