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温温柔柔笑着回答：“从始至终，我都是接受了这样的命令，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的，唯独对不起的只有你跟孩子。”
“我可以将证据都交给你，只求放过孩子们。”
一起来的还有吕卫国。
吕卫国跳出来反驳：“这怎么行，谁能保证你的孩子和丈夫，没有被你策反呢？”
他这话一出，陈文华一把揪住吕卫国的衣领，冷冷质问：“你这是在怀疑东方先生吗？他为基地付出了多少，你们应该清楚。”
“一直以来，他也十分警惕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说过基地的事情，所以我能保证先生是无辜的。”
吕卫国被吓得不行，忙不迭反驳。
“东方先生是无辜的，那你也不能保证他的孩子是无辜的。”
周围沉默了片刻，东方褚主动开口。
“我们两个的孩子，从出生就交给父母，十二岁了才见过两面，你觉得可能吗？”
“而且每一次见面，我的父母还有其他人都在场，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策反的话，他们就不会大费周章安排人在我身边了。”
说完这话，东方褚红了眼眶，泪水就这样落了下来。
或许他也难过，自己枕边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兰看到东方褚流泪，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从怀中掏出东西，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说完这话，李兰往后退了一些，直接拿出一把枪，砰的一声自我了结。
漆黑的夜色中，她直直坠在地上，嘴角扬起欢快的笑意。
或许只有那一刻，她才当了真正的李兰。
等她彻底没了气息后，东方褚才拄着拐杖上前，望着她躺在那的模样，淡淡来了一句。
“好好安葬她。”
紧接着，东方褚调整好情绪，打开手中的信封和药瓶。
信封里写了李兰这么久以来做的事情，还有负责跟她沟通的是邮局经理，还有供销社的店员杨花。
以及她每次坐的大巴车的司机，都是她跟上头沟通的线人。
药瓶里装着的，是东方褚所中之毒的解药。
陈文华也看到了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