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门被关上后，彻底隔绝了一切。
这里虽然陈旧，但一切都很干净，空气中也没有臭味。
姜星月和萧瑾在黑暗中对视一眼，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很快传来一阵下楼梯的声音，还有木棍落下的动静。
同时隐约传来一道讥讽的声音。
“怎么没事喜欢开灯，在这里你开灯有什么用呢？你现在就是废物一个。”
姜星月没听出这人的声音究竟是谁，但很快响起了男人的惨叫声。
“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好疼。”
此刻，姜星月只能听到男人的祈求声。
可压根没看到他蜷缩成一团，将那本书抱在怀里，用衣服藏好。
灯光之下，一道身影举起拐杖，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砸下。
“你现在就是个疯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可怜虫。”
“当初，你任由他们打断我的腿，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
“不知道我的身份好用吗？你不是很喜欢，就等着死在这里吧，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不对，你楼上住着的那个臭小子能发现，不过他跟你一样可怜，已经被我亲手打断了腿。”
“你们知道结局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反抗我不成，我可是司空家最厉害的存在。”
这些话语回荡在地下室内，男人打够以后，这才丢下几个馒头，得意洋洋地离开。
姜星月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试探地推开洗手间的门。
她推开洗手间，就看到趴在地上吐血的男人。
男人奄奄一息，还紧紧抱着那本书，嘴角扬起一抹姜星月看不懂的笑意。
“你们快走吧，他等会发现不对劲，会回来的。”
姜星月原以为这人是个疯子，没想到此刻这么条理清晰。
“你是不是认识我妈妈！陈暮烟。”
最后，姜星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男人虚弱地睁开眼睛，随即笑了起来，嘴角的鲜血更多了。
“是我对不起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姜星月正准备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