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冲一旁的老头喊着:“老孟,去后院搬一坛老酒过来。”
随后,转头向王小北笑了笑:“你稍等一会儿,酒很快就来。”
老孟应声而去,王小北自觉退至一旁,给后面的一位衣衫破旧、身材瘦削的老汉让出了位置。
这老汉头发斑白,背着麻袋,拿着火钳走进店中:“许掌柜,还是照例2两烧刀子,1碟花生。”
许掌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破烂侯,别再叫我许掌柜了,让人听见该说闲话了。”
随后,她又打趣道:“老侯,今儿怎么想到咱这儿喝上一杯啦?”
“今天心情好。”
破烂侯满脸得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还不忘与周围熟识的客人们打招呼:“哎,宿爷,你近来可好?”
“哎,好的好,老侯,你呢?”
……
王小北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种场景如今已不多见了。
没过多久,老孟提着一坛外表黝黑、封口泥封的酒坛走出来,用麻绳打包以方便携带。
王小北看着被称为“破烂侯”的老汉,忍不住联想到王家和东西被收破烂的买走的事,再加上眼前破烂侯一脸喜悦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狐疑。
这么巧吗?
“小伙子,东西已经绑好了,你能拿得动吗?”许掌柜的声音打断了王小北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