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有用?”顾昭廷不太确定。
桑晚秋模棱两可,“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未婚妻和其他男人跳舞?”
顾昭廷:“可我听说姓傅的脾气不好,你就不怕他恼羞成怒?”
桑晚秋不以为然:“所以,这不是拉你当我的工具人么?放眼整个京圈,傅司璟唯一不敢动的人,恐怕就只有你了。”
桑家和傅家有婚约。
婚约定下的时候,桑晚秋才刚十岁出头。
如今十几年过去,她一点儿也不想嫁给傅司璟。
准确的说,大概没有女人愿意嫁给那样糟糕,甚至有案底的男人。
可桑家没落了十几年,整个人家族现如今,只剩下桑晚秋一个孤女。
她没有能力和傅家对抗,能依靠的只有顾昭廷。
这支舞是桑晚秋摆托顾昭廷和自己跳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老虎头上拔毛。
她在傅家的地盘上贴脸开大,是想让傅司璟一怒之下,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可一支舞都结束了,傅家的人竟然还没出现?
顾昭廷正要说些什么,眸光一扫,不经意间看到了那边的方梨和顾铭洲。
他们站在走廊尽头,四目相对,方梨眼眶通红的望着顾铭洲,而顾铭洲紧紧地抿着唇,眼底似乎多了几分隐忍克制。
一眼望去,二人像是彼此有情,刻骨铭心却不得不分开的恋人。
顾昭廷眉头拧的很深,他下意识攥紧了手心,整个气息都沉了下来。
桑晚秋注意到了顾昭廷的游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边令人的方梨。
方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好像和四周有壁,周围的一切全都成了她的背景板,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美得过分明艳,耳边坠着的小珍珠简直是点睛之笔,衬的她温婉冷清。
是女人见了都会嫉妒的样子。
桑晚秋记得她,上午在顾昭廷的办公室外,就是她正准备敲门进来。
“那男人是你侄子吧?”
桑晚秋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她一只手撑着下巴,眸光中带着打量,“他面前的女人……是他老婆?”
顾昭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