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谦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林凌，你还指望宋归救你？做梦吧！石家的关系网，连省里都有人，他一个市首，能翻出什么花来？”
李奇天也不看好：“林凌，宋归尽力是没错，可石家这回下了狠手，他未必能压得住。你这电话，真管用？”
林凌没有回答，只是靠在椅背上。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石谦脸上的笑意越发得意，而李奇天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单采薇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震惊。
“林总，消防的人撤了，那些闹事的也被带走，媒体也散了。说是上面下了命令，不许再查凌云集团。”
这话一出，石谦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撤了？怎么可能？！”
李奇天也愣住了，转头看向林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林凌，你你真搞定了？”
林凌冷笑一声，站起身，缓步走到石谦面前：“石谦，现在知道宋归的关系好不好用了？石家这点小手段，在我眼里，不过是笑话。”
石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林凌的手微微颤抖。
他咬紧牙关，嘴硬道：“林凌，你别得意太早！石家不会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