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资料，足有三十多页。
他走到林凌面前，恭敬地将资料递过去，禀报道：“林总，您交代的事儿办妥了。这是程发的资料，我带人连他小学时候尿过几次床都挖出来了，绝对事无巨细。”
林凌接过文件夹，抬眼看了黑狼一眼，嘴角微扬：“干得不错。”
他挥了挥手，示意黑狼站到一旁，便低头翻开资料。
第一页是一张照片，程发的样子跃然纸上。
照片里的他穿着普通的灰色卫衣，背着双肩包，站在滇省大学的校门口，背景是来来往往的学生。
他的长相平平无奇，五官普通到丢进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眼神微微下垂，带着几分躲闪和自卑。
林凌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几秒，脑海中迅速勾勒出这个人的轮廓，
他翻到第二页，上面是程发的详细资料。
身高一米七三，体重六十二公斤，性格内向孤僻，喜欢独来独往，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资料里还提到了一些琐碎的习惯，他喜欢喝可乐，不爱吃辣，每天早上都会去食堂买两个包子当早餐。
一周大概会去一次洗衣房，手洗衣服时总会用一种廉价的肥皂。
林凌翻到第三页，目光微微一顿。
这里写着程发的生活细节，甚至细到他一周会去宿舍楼下的公共浴室洗几次澡，连具体时间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黑狼站在一旁，见林凌看得认真，忍不住咧嘴一笑：“林总，我这活儿干得怎么样？程发这小子，连他晚上睡觉磨不磨牙我都查出来了。”
林凌没抬头，只是淡淡道：“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