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你无需担忧,若为真品,我们自有妙计规避风险。”汪志锋信心满满地说道。
他话音一落,高兴才恍然记起,身旁这位可是博物馆的馆长,真是失礼了。
既然此行主要是为汪家出力,青铜器也不会留在自己手中,高兴便点头应道:
“那便走一趟看看吧。”
“我也是头一回线下接触青铜器,满心期待呢。”
在黄老师的引领下,三人穿过繁华的街道,钻进幽静的巷子。
巷口有人守卫,但黄老师上前用几句粤语交流后,便得以通行,甚至有人主动提出为汪志锋照看小推车。
不过汪志锋婉言谢绝了,这是他的职责,不容他人代劳。
走过七八米的巷子,眼前景象豁然开朗。
在典型的粤式“握手楼”间,竟藏着一处宽敞热闹的小院。
随处可见的青铜器,硕大的五羊方樽,粗壮的象牙,无一不在彰显此地的非凡。
若这些全是真品,只怕五千年的刑期都不够分。
“这尊木雕,有劳你们代为出售并保管。”
高兴毫不犹豫地将罗汉像交给汪志锋,转身便投身于青铜器的海洋中。
高兴看向青铜器,若青铜器带有铭文,价格便能翻上两到三倍。
即便是被誉为重器的青铜鼎,若品相完好却铭文不多,价格也就在两百万左右。
这些文物的价值,与所谓的“刑期”实在难以匹配。
但高兴此刻的心思,全放在了亲手挖掘真青铜器的那份激动上。
说到钱,那尊罗汉像,今天的“门票”早已值回。
“黄老师,咱俩是一同行动,还是各自为战?”
高兴心里盘算着单飞,省得让身边二位察觉他的“异常”。
不过开动前,他还是礼貌地征询了黄老师的意见,以免触犯了什么不成文的规矩。
这一问,还真问对了。
黄老师从布兜里翻出一双白手套,递了过来:“戴上这个吧。”
“有些青铜器染了色,可能有毒。就算无害,也可能泡过粪水,小心总没错。”
姜还是老的辣,黄老师的布袋就像哆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