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今这些文字已经全部拓印在这张白宣纸上。
高兴的第一反应是:这种东西也能卖?紧接着他又想到:卖得的钱,是不是应该分给钟老一份呢?
毕竟这些铭文是钟老辛辛苦苦拓印出来的。然而从汪志锋和汪振盛的神情来看,他们显然并非新手。
陈延禹也对此颇感兴趣:“这东西挺有格调的。”他说道:“我要了,不过你们得控制数量吧?”他在拍卖会上没少转悠,对“拓片”这类东西也有所了解。归根结底,稀少才值钱。
“我们保证,这张是全球仅存的两张之一。另一张将永久保存在羊城博物馆。”汪馆长甚至拿出了他们与钟老的协议以确保另一张拓片不会外流。
“不错,看来我今天收获不小。”陈延禹的笑容愈发灿烂,“那,志锋,你继续介绍剩下的宝贝吧。”汪振盛吩咐道。
“好的。”汪志锋开始逐一展示剩余的珍藏,“这些宝贝都是高兴精心挑选的,有些是从鬼市里淘来的,有些则是在羊城的地摊市场上发现的。”
他详细介绍着每一件古董的来历和价值,“这是北宋时期的耀州窑青釉碗,估价12万。
这是明朝洪武二十二年的朵颜卫指挥使司大印,估价4万。还有这个宣德年间的蓝釉弦纹三足炉,价值18万。以及万历年间的青花岁寒三友纹。”
他如数家珍地介绍着每一件古董的特色和价值。
“雍正年间的黄杨木雕罗汉坐像,估价3万。”汪志锋话音未落,高兴便急切地打断了他。
那些清末瓷器并无太多价值,但这罗汉像却是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