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型代表。
然而,摆在桌上的这件显然是仿古工艺品。
严大田教授解释得很清楚:
“我家也藏了一件类似的。”
“与您这件最大的不同在于,所有佛像的姿态都是统一的。”
“而您这件,每个佛像都有不同的姿态。”
为了说服持宝人,严教授还提供了参考依据。
在辽宁省锦州市义县,有一座辽代的奉国寺,里面供奉的七佛像,神态一致,庄严肃穆。
“你提辽代干嘛,我的这是北魏时期的佛像。”老者反驳道。
宝友对严老师的解释毫不买账,尤其当听说严老师也有类似藏品时更是如此。
在宝友看来,文玩越稀少就越有价值,他认为严老师是在故意贬低他的藏品,好让自己的藏品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他反复强调:“我的东西可是经过车老师鉴定的,他的名声可比你大得多。”
宝友不停地重复这些话,坚持要严老师改变看法。
然而,家中藏有真品的严大田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作为同行多年的鉴赏专家,谁会轻易退让呢?
“你等等,我这就给车老师打电话,他就在这附近,一会儿就到。”
严大田气得胡须直抖:“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编造了车老师鉴定过你东西的谎言,想通过我们的节目卖掉你的复制品。”
而此时,远在他处的高兴早已准备好瓜子和可乐,准备看好戏。
“大家准备好,看热闹啦!”
“我至于撒谎吗?”
宝友被严老师一连串质问激怒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挺起胸膛,展示起自己腰间那条带有明显“h”标志的爱马仕旧款皮带。
显然,这是一个有些资产的老顽固。
但这也合情合理,毕竟车老师的鉴定费用并不便宜,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请动的。
据程二爷的说法,像车远均这样的专家,每次鉴定至少要收八千元,包括鉴定和出具证书的费用。
高兴好奇地看着,车远均将如何应对这一尴尬局面?
一方面,眼前这位老顾客显然是熟客,如果直接翻脸,影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