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出人意料的是热搜榜的异动。鉴宝协会的官方声明突然空降榜首,鲜红的公章盖在‘全力支持高兴先生揭露行业黑幕’的公告上。
张迟会长甚至亲自召开记者会,银发老者在镜头前掷地有声:“我们绝不容许造假蛀虫污染传统文化。”
东海市博物馆的公众号此刻正疯狂刷新着关注数。那些当初反对高兴的老专家们,此刻对着两千万粉丝的数据面板集体失声。
有好事者翻出前几天的会议记录,把‘年轻人胡闹’的批注截图和现在的热搜并列对比,评论区顿时笑倒一片。
“现在全网都在传这个。”顾青烟把平板转过来,画面里是某知名up主激情解说:“高老师这波操作叫精准爆破,先拿京城博物馆开刀,再借官媒东风清场……”
话音未落,午后的阳光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截断。
高兴听见门外传来陌生的脚步声。若是曹丽云或顾青烟,他瞬间就能辨出。
门开了,呼延莉略显局促地立在门口:“老板您醒着吗?”
“没醒的话,现在是谁在跟你说话?”高兴抹了把脸坐直身子。
“我那位朋友到了,您要见见吗?”
“这么快?来了多少人?”
“就一个。”呼延莉不自在地搓着指节,“在特战队时,她的单兵作战能力,确实在我之上。”
会客厅里的女子让高兴微怔。虽然比呼延莉纤细两分,但小麦色肌肤下蛰伏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她闻声转身时,高兴注意到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谭秋。"她主动伸手,虎口处密布老茧。
相握的刹那,高兴掌纹间涌来汹涌暗劲。他不动声色调动肌群,力道始终与对方保持微妙平衡。谭秋突然触电般抽手,腕骨还在轻微震颤。
“高总好身手。"她目光灼灼盯着青年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这身西装下,藏着特种兵的体魄吧?”
高兴抚平袖口褶皱,浅笑如春风:“谭小姐说笑,我们做生意的,不过常去健身房罢了。”
余光扫过女子作战靴底残留的暗红色泥土,那是西伯利亚冻土特有的颜色。
“高总您好,我是呼延莉的战友谭秋。”短发女子利落地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