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宁正东的电话进来,高兴打了个招呼到一边接听了起来,毕竟宁正东联系自己只会是案件相关的:"老高,景德镇铀矿的档案解密了。1983 年曹文渊主动申请留守,用铀矿石补过 72 件南迁文物"
高兴攥紧手机。
看来岳父的咳嗽不是气管炎,是当年搬运铀矿时吸进的粉尘在肺里结了疤 —— 就像曹文渊老爷子修复的青铜器,裂缝里嵌着历史的血。
"老宁,我岳父的病" 他压低声音问着。
"和曹文渊一样,铀尘肺。"
宁正东叹气道"当年他替父顶罪,在铀矿扛了三年"
回到曹父身边,不知道是曹父听到了什么,还是想隐瞒病情又或者是内幕。
曹父抓住高兴的手腕恳切的嘱咐道:"别告诉云儿。"
龙虎山的悬棺群在晨雾里轻微的摇晃着。
曹父裹着褪色的军大衣坐在轮椅上,膝盖盖着曹丽云织的灰毛线毯。
"高总,悬棺坐标对上了。" 陈墨抱着声波仪缩在缆车角落,羽绒服沾着露水。
陈墨这个猫之使徒难得的对自己好了点穿的比较厚。
"但设备信号乱跳,像被什么干扰了一样"
"是铀矿的辐射原因。"
曹父这时在边上缓缓的开口说道。
"1983 年我在景德镇扛过这玩意儿,检测仪也这么响。"
陈墨愣住,偷偷瞥了眼高兴。
他知道老爷子是保外就医的文物犯,却第一次听他提铀矿
曹国庆的罪名是 "非法倒卖文物",没人知道背后藏着铀尘肺高兴也是不准备说出来。
栈道湿滑,轮椅前轮卡在石缝里。
高兴准备直接把岳父抬过去,就听见曹父哼起《送别》——
正是 1978 年曾侯乙编钟修复成功时,故宫广播放的曲子。
曹父这时说到,
"高兴我爸爸在修编钟时,总说我的焊枪温度不够"
“老爷子是对您高要求也是好事嘛。”
曹父好事并没有听到高兴的话依旧是自顾自的说着
"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