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霍云便冷冰冰道:“这孩子废了。”
周惜朝道:“他年纪小,能知道自己错了,已经很难得,人终究是肉体凡胎,不可求全责备。”
霍云不大认同他,只说道:“旁的,我并不多说多过问,只这一点,若要栽培他,他做生辰的事,不可交给他母亲。”
周惜朝一时不大理解他为何这般反感,想要说几句话,却一阵恶心涌上心口,顺喜瞧他脸色不对,冲过来要扶着,他摆了摆手让人退了回去。
霍云瞧了好半天才明白他方才说不想喝汤是真不想喝,并不是生端王的气。
卢寒烟惯会拿捏人,别说是后宫妃子,便是皇帝这样玲珑心思的人,同她周旋起来也难占到便宜。
他突然想到什么:“这么说来,我倒是想到一个人,她倒是个不吃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