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不规矩么?
这般事情做起来,姻缘成了,那是才子佳人的美谈,若是没成,影响也不大。
只是……
一个男子若是这样殷勤的对待一个女子,日日找着由头哄着陪着。
哪怕那姑娘并没有答应。那在外人看来,这姑娘就已经是这男子的人了。
旁的人即便是爱慕她,也会歇了心思。
“他人既然来了,你见一见也无妨,你既然对他无意,少搭理他也就是了,日后他再来,你便避出去,他若是做东摆宴,你推几次,也就罢了。”林太夫人道。
“那若是推不过呢?”周晚吟皱眉。
“推不过那便要我出面严词拒绝了。”林太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是姑娘家,待人接物,总是一团和气的往来,人家笑着来,你便笑着应。抹不开面儿的时候,自然要长辈出面的。”
“往后人家说起来,那也是长辈的意思,总不让外头传闲话,说姑娘家拿娇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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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吟到水榭的时候,卢如璧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他今日穿了身淡青色的衫子,头上也未着高冠,只用一支简单的簪子固定了乌发,远远看去,并不招摇。
他背对着周晚吟,静静的坐着,也不知在做什么。
周晚吟到了近前,才知道他在下棋。
他听见动静,便抬了一下头,轻轻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对面,示意周晚吟执黑。
“我不会下棋。”周晚吟在对面坐了,却没有动棋子。
“无妨,我的棋艺,也不是很好。”卢如璧笑了笑。
不得不说,他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同卢寒烟有些像,明亮俊俏,光彩照人。
但他毕竟是男子,又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郎,也不刻意穿那些精致耀眼的锦绣,便少了那股油头粉面的气息。
整个人气质平和冲淡,叫人不自觉的觉得他很好相处。
“如璧公子都能自己和自己对弈,棋艺又怎么会不好?”周晚吟笑了笑,她摸不准卢如璧到底什么路子,便也随意聊起来。
“左右手对弈,其实不过是少有知己,只能如此。”卢如璧随手将棋盘推了,笑道:“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