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如何,在外人眼中总是一根藤蔓上休戚与共的关系,宋家获罪,温家当真就能置身事外了吗?”
温长龄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
温浅这个女儿,不能说不喜欢,毕竟那是柔儿唯一的女儿,曾经他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渐渐的不与他亲近了,甚至,她不与任何人亲近了,她变得胆怯、瑟缩、如履薄冰……也变得,不那么机灵了。
她像是一只笨拙的小鸭子,缩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默默无闻。
唏嘘有之,心疼有之,只是要说喜欢、要说关注,的确是没那么多了。以至于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女儿芳心错许的心事……只是那时,一切都太晚了。她像是扑火的飞蛾,拉不住、拽不回,上吊、跳河,大婚日投荷花池……他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来,于是,他想着,就用这诱饵吊着吧,吊着她,让她觉得还有希望。
陛下下了这样的命令是真,但他做父亲的,怎么可能让家中的女儿去当这一枚弃子?只如今这孩子突然间的通透,让他意外和陌生。
他背着手略一沉吟,国字脸上面无表情,竟是鼓励道,“继续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