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执拗的丫头。元戈又道,“给你添麻烦了。”
“无妨。”宋闻渊稳了稳嘴角,才斟酌着说道,“你我虽无夫妻之实,却终是夫妻之名,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慈光寺上,需要我陪你一道去吗?”
她摇头道不必,眼底悲凉未散。
宋闻渊也由得她去,只说着,“成,那你自己当心。慈光寺的主持法号净尘,同我有几分交情,你去寻他即可。”
说完,见元戈点头应着,才将一旁端着药已经站了片刻的拾音招来,交代了几句转身出去,一边走一边问林木,“惠大升送过去了吗?”
“送去了……主子是觉得还有蹊跷?只姚大人手下的仵作都是经验丰富的,只怕咱们也查不出旁的了。”林木亦步亦趋地跟着汇报,声音未曾刻意压低,走了两步才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元戈,才悄声问道,“主子,您……您相信三少夫人的话吗?”总觉得,哪里不对。
许公子骤闻噩耗,也未曾急火攻心到这个地步。
宋闻渊偏头看了他一眼,眸色似染了这秋雨微凉,接过对方手中的伞,吩咐道,“叫炎火陪我去,你自个去领罚。”
林木站在原地瞠目结舌,“为、为啥呀?”
“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