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酒瓶子迷迷糊糊地叫着‘元戈’的名字。”
那晚的事情,发生在宋家后花园,她不清楚会不会被人看去告诉了宋闻渊,索性现在说个清楚——反正她也没说什么明显的话。她佯装不知,问得一脸古怪,“金少爷口中的干娘,说的就是元戈?”
“嗯。”宋闻渊淡声应道,便没了下文,看起来是信了,又不咸不淡地接了句,“他不是什么好人。”
元戈低低应了声,便是无话。
这样的沉默突然有些尴尬,连卓卓都低着头乖乖跟着,安静异于往常。
元戈摸了摸鼻子,有些没话找话地解释道,“起初我一直不太明白,佟婉真为什么要这般针对我。即便她从未将我当作朋友,至少也可以将我当成钱袋子……”
虽然是事实,但这话听起来格外犯贱。元戈说完都咋舌,“我是觉得,她针对我弊大于利,世人逐利,她没道理这样做。直到今天,我听说了佟家有意和秦永沛结亲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她不是针对我,而是要借我来气佟语涵,若是能因此搅和了他们之间的亲事就更好了……于我而言,这就是无妄之灾。所以,宋闻渊……我突然就觉得……憋屈。”替温浅憋屈。
是真的憋屈,她一直以为是佟婉真对温浅有怨才处处针对,没成想,到头来不过只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谁会在意一颗棋子的生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