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温裴寂看在眼里,眉头愈发紧锁,半晌,才出言催促,“宋闻渊刚被叫走,这伤势是他处理的,一些皮外伤,不是很严重,这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只是小丫头底子差,回来路上扛不住了,才晕了过去……小姑娘爱美,普通的郎中我们信不过,怕留疤,这才找了许公子过来。”
许承锦这才如梦初醒。
查看了伤势,号了脉,开了药,向拾音交代了注意事项,事无巨细,一一提醒了三四遍,许承锦才算是放了心,这才转首看向温裴寂,颔首回礼,“温公子,在下有一事不明,想问问温公子。”
温裴寂坐在桌边,将刚刚倒好的茶水推了过去,才道,“许公子不必客气,你我年岁相仿,叫我裴寂便可。”
“那我唤你温兄吧。”许是因为方才的失态,此刻面对着温裴寂许承锦总有些没来由地心虚,也有些古怪的压力。他难得乖顺地站在那里,没坐下,也没接那杯茶,只回眸看了眼温浅,试探问道,“之前与温小姐说起医术,才发现温小姐似乎拜过师学过医?”
话音落,自己便已经心跳如擂,仿佛等待着最终宣判的囚徒。
温裴寂抬了抬眼,缓缓靠向椅背,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声线慵懒,提醒道,“许兄……舍妹已嫁做人妇,你再唤她温小姐,似乎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