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摊位的摊主,只是集市上的摊位好多都是外来的,不好找,暂时还没有结果。”
许承锦听得心惊肉跳,“宋闻渊,你想干吗?那就是个无辜的妇人、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宋闻渊还是低着头,声音也飘忽,“我也不知道找到以后要做什么……鉴书是受命去保护温一卓的,她没错,可我还是罚了她。若不是姚云丰拦着我,我大约会把洪世如打成一摊肉泥……承锦,你知道的,曾经有段时间我见着血会失控,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又回来了。”
许承锦一怔,瞬间大惊失色!
……
佟家,佟明儒的书房里,头发花白的老者颤颤巍巍地跪在一地的狼藉里,打碎的茶盏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背,四溅的茶水沿着砖缝淌过来,膝盖下明显濡湿的一片。
可他仍然纹丝不动,本已隐约有些佝偻的脊背此刻愈发弯折地厉害,几乎都要匍匐于地。
桌案上的杯盏已经尽数掷出,佟明儒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攥着一枚黄玉貔貅镇纸,探着身子继续破口大骂,“混账!看你找的酒囊饭袋!还流氓、还混混,那是什么地方你搞清楚没有?那是金家!你以为脑子好,找几个流氓混混的,人就不知道是你干的了?”
“现在呢?酒没偷回来,还打草惊蛇了!你说,怎么办?”今日午时,金家有毛贼闯入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随后没多久,金彧年提着个酒坛子大摇大摆地一路去了恪靖伯府,半道逢人就介绍说是从佟相那边要来的屠苏酒,宝贝,约了他家小嫂嫂一起喝!小嫂嫂是谁?哦,宋闻渊家那位新媳妇儿呀!
消息传到佟明儒这边,他又心惊胆战地等了半日,也没见恪靖伯府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倒是听说宋闻渊家的新媳妇在集市上被劫持了。
佟明儒一听,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金彧年这是给自己下战书呢!他一定想到了那两个“小毛贼”就是冲着屠苏酒去的,也一定猜到这屠苏酒有问题,所以借着这浩大声势告诉自己,屠苏酒已经送到宋闻渊手里了,有本事就来拿吧!
“废物!”攥着镇纸的手扬了扬,半晌,到底是没扔出去,只重重拍在桌上,又一次骂道,“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真是废物!”
管事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