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佟明儒骂累了,才试探着解释,“相爷……此事真的不怪老奴。您让老奴找两个人,只说别用咱们自己人,也没说找什么样的人。老奴、老奴囊中羞涩,哪找得到厉害的……”
佟明儒气得恨不得用镇纸敲开这老玩意儿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糟粕!他翻了个白眼,才冷嗤,“那便是怪本相咯?怪本相给你的月钱太少?”
“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本相没给你银子,你便不会直接去账房支取吗?这些年本相何时亏了你的银钱去?”
气氛出现了少许的冰释,对方偷偷打眼看去,半晌试探唤道,“相爷,其实老奴觉得,这酒在宋家,比在金家要好些……”
他见佟明儒只垂眸看来,才继续说道,“世人皆知,咱们二小姐和那位少夫人素来交好,这交好的闺中密友登了门拜访一下,是件挺寻常的事情吧?入了这内宅后院,还怕找不到机会拿回屠苏吗?”
闺中密友?这佟明儒还真不知道,佟婉真只是他的庶女,为人并不伶俐,性子也不甚讨喜,所以他从未上过心,更不知道她平日里都和什么样的人往来。
他一边兀自盘算着,一边坐回了椅子里,半晌,才点点头,“那你去将她唤来。”